“那又怎样?”他随口道。
“怎样?!”老王爷一激动惊叫道:
“是不是迟重楼不同意他妹妹和你的事儿?你一怒之下把徐云之叫过去要把迟重楼给毒死啊?”
御渊脚下一踉跄,差点没一头撞柱子上。
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头。
“定是如此!然后你就教唆迟家那丫头与你一起私奔对不对?!最后定是那小丫头舍不得她哥哥,这才带着你回来了。”
“臭小子,你不是个东西啊!有你这么拐带人妹妹的吗?!”
老王爷痛心疾首的指着他一顿骂。
御渊深吸一口气,一声厉喝把管家给叫来了。
“这几天府上后院那戏班子唱的什么戏?!”
管家战战兢兢道:“二爷,唱……唱的是《井底引银瓶》……”
‘井底引银瓶,银瓶欲上丝绳绝。
……
为君一日恩,误妾百年身。
寄言痴小人家女,慎勿将身轻许人!’
这曲子唱的可不就是私奔的那档子事儿嘛。
御渊揉着眉心,气的是手都有点颤抖。
咬牙对管家道:“把后院那戏台子给本君拆了!”
“臭小子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