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宇文阀不敢担此罪过啊……”
宇文彦博以首叩地,惶惶不已。
“朕不问你的罪,宇文长生既能下床,那让他自己滚来向朕请罪。”
“宇文卓是谁的儿子,这罪就由谁来背!”
巍帝的声音带着闷雷一般的压迫力。
迟柔柔听后,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巍帝这意思,倒像是要将此事往后拖延。
她眸光一沉,深吸一口气道:
“事发时,宇文志鸿为家主,旁人不知宇文卓的踪迹,要说他不知也说不过去吧!”
“陛下,狼骑死去的兄弟众多。朝中大臣等得起,宇文阀也等得起你的决断,可那些死去狼骑的家人,他们等不起!”
“臣女斗胆,请陛下早做圣裁!”
所有人都震惊无比的看着迟柔柔。
就连巍帝也眯起了眼,“丫头,你是在逼朕做决断?”
“臣女不敢。”
“你不敢?!”巍帝触不及防笑了出来,笑容令人泛寒。
令人气紧的是,迟柔柔抬头看向他,不怕死的继续道:
“既然陛下说臣女敢,那臣女就再斗胆说上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