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运铁器这件事那绝对称的上是造反啊!
宇文彦博这会儿也是心力交瘁,入宫前迟柔柔对他说的那些话,像钉子似的钉在他心坎上。
要说他毫不在意,那才有鬼!
整个宇文阀就他活的最像一个外人。
不久前被取缔下家主之位的是他,被推到边缘的是他,现在出了事,被推出来的……还是他……
相比起宇文卓死了的事,更让他心里难安的却是……僵尸……
他大哥……是僵尸吗?
他们宇文阀里到底还藏着多少这种怪物?!
宇文彦博低下头,眼神中透着几分茫然。
巍帝眯眼看着殿中几人,目光落在宇文彦博身上,带着那么几分意味深长。
“如此说来,宇文卓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啊。”
宇文彦博跪在地上,痛心疾首道:“陛下,臣教侄无妨,但我宇文阀上下绝无谋害忠臣之心啊!”
“无那心,却有那胆。”
巍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,“究竟是你宇文阀会教儿子,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,就有本事令我大衍狼骑悉数折损在其手上。”
巍帝说着慢慢站了起来。
他背脊并未停的笔直,可站在那里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。
不可逼视。
此话一出,群臣惶恐,纷纷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