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落在宇文彦博的脸上:“宇文爱卿,此事你有何说法?”
宇文彦博面上微白,站了出来:“回陛下,宇文卓已于两日前便失踪,他的去向微臣的确不知,但是……”
宇文彦博深吸一口气道:
“重楼将军与狼骑为国之功臣,我宇文阀岂会派人害他性命!”
“更不用说我宇文家的家将都在京都城中,若有大队人马异动,第一个瞒不过的便是御院主的眼睛吧!”
宇文彦博说着看了御渊一眼,继续道:
“再者护送重楼将军的乃是狼骑,虽只有三十人,但狼骑之威岂是寻常侍卫所能敌的!”
“要将这三十人杀的只剩四人,还要瞒过御院主的耳目调动人手,我宇文阀自问还没这能耐!”
“至于宇文卓……这小子早前同迟姑娘确有龃龉,可若说他是主谋,他一个纨绔子弟哪有这等能耐。”
宇文彦博到底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油条,这话一出来倒是把宇文阀摘的挺干净,倒显得他家还挺无辜的……
“宇文卓有没有能耐,与他是否带人刺杀我大哥有关系?”
迟柔柔冷嗤道。
“就好比某些人乱臣贼子,难道因为他们造反失败,没那个能力,就能说他们无辜了?”
迟柔柔说完,一撇嘴:“自己弱鸡,还弱鸡的挺有道理。”
宇文彦博那脸真是一青二白的,迟柔柔这嘴,杀人的鬼啊!
说起造反……
这话除了打他的脸外,更像是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