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小心翼翼起身,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。
她没有发现,房门关闭之后,迟重楼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。
……
另一间屋子里。
御渊脱下外袍,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血肉模糊的那块地儿,不由蹙眉。
这小狗牙咬的是真狠啊……
真的是给他把肉都咬下来了一块。
许是他体内迟柔柔的血消耗过久的缘故,此处伤势并没有自行恢复的迹象。
御渊翻找着伤药,正准备擦了了事。
门哐的一脚被踹开,人还没进来,声音先到:“芋头!”
御渊登时手忙脚乱,又是藏药又是穿衣服。
结果两头不济,眼看迟柔柔进来了,他只能以黄花大闺女乍见采花贼的姿态,用衣服当着胸膛。
色厉内荏中带着一羞羞慌张羞愤:
“谁让你进来的!滚出去!”
咦惹……
迟柔柔小嘴一瘪,真要嫌弃死他了呢!
她大步迈上前,扯他手里的衣服,“你捂着干嘛嘤,给我看看!”
“看什么看!你是不是姑娘家!滚出去!”御渊厉声对她吼道。
可他的凶神恶煞在迟柔柔这里显然没什么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