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眼神中,那笑意都快溢出来了。
等迟柔柔目光转过来时,他又立刻变做浑不在意的轻嘲之色。
“还算你脑子清醒,没犯浑。”
御渊嗤了一眼,“早提醒过你,少与那脏心眼的打交道,还白月光,黑水沟还差不多……”
“你心眼也没见的干净到哪里去嘤。”
迟柔柔白了他一眼,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御渊瞧着她那德行,薄唇微抿。
“不说对那姬玉衍是走肾不走心么?你现在这伤心的德行叫做没走心?”
“我几时说过是在为他伤心了?”
迟柔柔奇怪的看着他。
爬起来打了个酒嗝,一脸感慨:“我是伤心我逝去的少女心,初恋嘤,多么美好呀。”
御渊嫌弃的看着她:
“少女,擦擦你的鼻涕吧!”
迟柔柔把鼻涕一抽,没好气的瞪着他,这会儿酒劲儿倒是退了八成。
“这大半夜的你不在你的御王府里躺着养腚,又跑来我这边做什么?”
御渊神色不善,心道你个小肉肉还真忘了昨夜自己说的话是了吧?
放了他鸽子,还不允他上门来逮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