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走进屋子。
板着一张脸:“你院里这春儿竟是二皇子的人?昨天你就是因为这才故意把我遣走的?”
迟柔柔睨了他一眼,“知道还问?”
“那你还不立马杀了她,这种眼线留在府上做什么!”
迟玉楼拔高音调:
“这瓒王哪是什么白月光啊,瞧着温文尔雅的,居然还能翘了督察院的墙角?!这事儿那御败类知道吗?”
迟柔柔玩味的瞧着他:“左一口败类,右一口败类的,嘴巴上嫌弃,你倒还挺关心他的嘛。”
“论起关心比得过你?”迟玉楼翻了个白眼:“你快天亮的才回来,昨夜干什么好事儿去了?”
迟柔柔没骨头似的靠坐在椅子上,没搭理他这问题。
“今儿你不去督查院里当值?”
迟玉楼哼了一声,道:
“二署规矩没那么严,用不着天天去,再说那御败类被打成那死样子,我还等着夜里偷偷去看他笑话呢。”
他话刚说完,就被迟柔柔踹了一脚。
“你也配看他笑话?”
“嘶——迟柔柔!你胳膊肘敢不敢别往外拐!”迟玉楼吼回去。
“谁说我往外拐了,我结结实实往里拐嘤。”
迟柔柔笑眯眯的说着,那软刀子一刀刀往二狗子心窝窝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