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了身心。
迟柔柔下意识握紧拳,忽觉硌手,她低下头,看着自己手上还握着自己的牌位。
一瞬又清醒了过来。
她笑出了声,抬头看向御渊。
幽幽叹了口气。
摆了摆手:“你还是洗洗睡了吧。”
御渊:“……”
把牌位往桌子上一搁,迟柔柔歪头笑了起来。
这种‘活’着的情况下,看着自己的牌位还真挺有意思的。
“烂芋头,我走了啊。”
迟柔柔轻声道:“明儿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,她直接爬窗离开了。
御渊闭眼单手捂着脸,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撑着老腰,下了地。
涂了药,伤口倒不怎么疼了,就是双腿还是有些麻痹。
走动起来,不怎么方便。
他挪移到桌边,看着这刻着‘迟柔柔’名字的牌位。
心里一阵鬼火。
当初他到底犯了哪门子邪风,去弄了这牌位?!
这不故意扎吃肉肉的心窝子吗?
她看到这牌位会想到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