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瞎啊,给你擦药!”
迟柔柔白了他一眼,将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他伤口上,一边抹一边吹他吹气。
边吹边道:“姐姐给你吹吹,痛痛就飞走了嘤~小芋头不哭不哭哟~”
御渊直接闹了个大红脸。
这小肉肉把他当小屁孩在哄呢?!
他一大老爷们这会儿光着个腚,她还用手帮他擦着药。
真是想一想,他都要缺氧。
“你把药留下,一会儿让阿柒来擦。”
“你先前不还嫌弃他粗手粗脚的咩。”
迟柔柔嘲讽道:“做人别太作啊,我连我大哥都没这么伺候过呢,美的你……”
“你敢这样伺候你大哥试试!”御二爷又给她吼了回去。
迟柔柔这会儿真想一巴掌把他狗头打掉。
这烂芋头真烦人嘤!
忽然,御渊皱紧眉,盯着她手里的药膏。
他清晰的感觉自己伤口处的疼痛在快速消散,有一种皮肉在迅速恢复的感觉。
他一把将迟柔柔手里的药盒子夺过去,都不用用鼻子嗅了,单用眼看都能瞧见那药膏里掺杂的血色。
不晓得里面滴了多少血,竟是将整个药膏全搅合成了猩红色。
“你又取血了!”他瞪向迟柔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