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作甚?”御渊警惕的看着她。
“消毒。”迟柔柔说着一耸肩,“说了你也听不懂,老实躺着吧你。”
说完,她直接摁住御渊的后背。
声音那叫个无情:“或许有一丢丢痛,你忍住嗷~”
御二爷正想问一丢丢是多少。
那锥刺股般的痛就如狂潮般直击灵魂。
像是滔天巨狼迎腚而来,他就是那海中咸鱼,被无处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!
惨叫声都悉数堵在了喉咙眼不敢叫出来。
迟柔柔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,啧啧了两声,豪迈的把酒壶一丢。
“老爷们咋这么娇气呢?还怕痛……弱鸡……”
御二爷无力的趴着,不知为何自己眼角竟有点湿润。
他算是彻底醒悟了。
这吃肉肉就是他的劫数啊。
在劫难逃啊……
御渊真想说:你要不干脆给我个痛快得了?
迟柔柔叹着气,坐回榻上。
现在的男人啊,实在太娇气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