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个所以然,但那是明明白白的暴露着的。
尤其先前这小肉肉还趴在边上,鼓起腮帮子给他吹风……
御渊真是想想老脸就阵阵发烫。
稍稍脑补下她帮自己吹风那场面……
二爷都觉得禽兽。
他虽是个败类,但败类也有逼格的啊……
“你是个姑娘家吗?!”
他一声呵斥,瞪着迟柔柔:“你哥没教过你夜里老实在屋里呆着,跟谁学的乱爬窗户!”
迟柔柔撇嘴瞅着他,“除了你还有谁。”
御渊登时一噎。
气势矮了半截儿。
爬窗这锅……他认。
“赶紧走,别杵在这儿,看着闹心!”
御二爷脸上保持着嫌弃,左顾右盼着又想找那遮羞布。
迟柔柔看出他的想法,立马压住他的爪子。
“你可别作了,就你现在那地儿,再盖上东西,一撕又是掉层皮的结果。”
她说完,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转了圈,也没找到什么清水,见酒壶里还是满的,干脆就拿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