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君天天任由你咬,今儿咬回一遭,怎么了?!”
许是用力钳制着她的缘故,御渊话语间也带了份狠劲儿。
迟柔柔眨巴眼,道理……是这么个道理,但好像哪里不对劲啊……
她稍缓了挣扎,满脸桀骜的瞪着他:
“我干嘛了你要咬我?我刚刚可吐血了嘤!”
“吐血?”
御渊冷呵了一声,胸口郁积着的那团火还在蠢蠢欲动,半点没有消退的痕迹。
他眼中带着嘲色:“那姬承嗣要真能把你踹的吐血,那他还本事了!”
迟柔柔上下打量了他两眼,笑了起来:
“你知道我是故意坑那憨批的,还动脚踹他?”
“他踹你。”
“其实没踹着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御渊冷笑了声:“打便打了。”
他说过要罩着她,便不会让人欺负她。
虽明知这小肉肉那会儿是在装模作样。
可他就是见不得她掉金豆豆的样子,他一天当孙子似的把她当祖宗供着,都狠不下心欺负她。
姬承嗣算什么狗玩意,也敢欺负他的人?!
“他是三皇子。”迟柔柔微微蹙眉,“烂芋头,你这是给自己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