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,迟玉楼闷头坐着,沉默的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御渊看了他一眼,奇怪道:“为何他转换过来就是黄眼毛僵?”
“因为我是红眼飞僵。”
迟柔柔一撇嘴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嘤。”
“可他不是被柳氏给转换的吗?”
“柳氏只是绿僵而已,她转换的僵尸只能是白僵,那种废柴玩意听到鸡叫都能吓尿好伐。”
迟柔柔嘤嘤哼着,语气如旧,但语速却比平时要快。
御渊敏锐的察觉到她此刻的心情很暴躁,这一路下来不晓得舔了多少次后槽牙了。
他面露恍然:“所以你最后才咬了他,以你的血压制住了柳氏的血,因为你比柳氏的血统更强?”
“这不显而易见么。”
迟柔柔哼哼道。
“那这小狗子呢……”御渊一指迟玉楼。
迟柔柔看向他,撇嘴道:
“大抵与那王越差不多吧,不过王越比他先化僵,且以活人血为食,估计还是要强过他一丢丢。”
迟玉楼听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聊着天,终于抬起了头。
他看着迟柔柔,眼神复杂难言:
“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僵尸的?”
“你猜?”迟柔柔一挑眉。
迟玉楼依稀想起了什么,“你回京被掳劫那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