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玉楼怔了怔,咬着牙关:“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?!”
“爱信不信。”
迟柔柔冷睨着他:“你自个儿扪心自问,对于你娘,你真的从未怀疑过?”
迟玉楼脸上一刹失去血色。
“你也并非真是个傻狗子,当了十几年的酒囊饭袋,也该醒醒脑子了。”
“至于你娘,我会按家规处置。”
迟柔柔说完,不再看他,转身离开。
迟玉楼整个人像是被定在原地,迈不开步子,说不出话来,整个人要是要被撕裂了一般。
御渊走到他身边,依旧是那副招人恨的笑脸。
“吃肉肉不知道,但本君知道。”
迟玉楼愕然的看着他。
“你恨错了人。”
御二世子脸上挂着灿烂的笑。
“她没兴趣看你笑话,但本君却是挺有兴趣欺负狗子的。”
迟玉楼浑身发抖,目呲欲裂,直接扑了上去:
“御渊,你这败类!”
御渊身子都未挪腾一下,抬脚踹在他肚子上,把迟玉楼踹在了地上。
“京都城人人皆知本君是个败类,不用你来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