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骟了忘嗔那酒肉和尚做什么?”
“你猜啊。”御渊冲她一挑眉,翻了个白眼:“你不是挺能胡诌的嘛。”
刚刚编排他有断袖之癖时的机灵哪儿去了?
迟柔柔脸色变幻不定,有点难以置信。
“柳氏……口味不至于吧……”
秃驴也啃得下嘴?
迟二狗子该不会正巧抓了他老娘的奸吧?
迟柔柔脚下加快速度,到了那边院子,就看到坐在廊下,一副三魂没了七魄的迟玉楼。
她几乎都看到这小子脑袋瓜上那盘旋的乌云了,整个人丧气晦暗的像是从霉堆儿里爬出来的一般。
衣袂袍角上还溅有不少血迹,人也神志恍惚着。
看来还真被她给猜着了……
“柳氏呢?”
“晕了,关着的。”御渊淡淡道。
迟柔柔意味深长的看向御渊:“你今儿故意带他来的?柳氏的事你也早就清楚?”
御渊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,睨向她:
“生气了?是想骂本君多管闲事?”
迟柔柔看了他一会儿,翻了个白眼,“哼,我可不会和你说谢谢的。”
御渊目光微闪,略有那么一点惊讶,心里又有一丢丢的小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