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清楚?”迟柔柔挑起眉,宇文阀偌大世家加起来足有百口,他却是想都不想就回答了。
“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御渊懒洋洋的说着:
“活着的宇文族人中没这人,死了的嘛,不清楚。你问这作什么?”
迟柔柔从怀里掏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:
“你之前不是问李月娥死前与我说了什么咩?”
御渊伸手接过,“这玉佩有何稀奇?”
“我哪知道,她只说让我把这玉佩交给一个叫宇文洲的人。”
“李月娥竟和宇文阀的人有牵连?有点意思。”
御渊略感诧异,“她乃是毛僵,想要将玉佩交于谁,不会没那个能力才对。”
“这心眼脏的人脑瓜子就是转得快啊。”
迟柔柔赞叹道,把玉佩收了起来:
“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,李月娥为何成僵,明明对这神秘的宇文洲心有牵挂,却躲在天元镇里当一个老板娘。”
“这追爱老阿姨的脑回路就是清奇嘤。”迟柔柔摸着下巴。
御渊对她的口无遮拦倒已习惯了。
沉吟道:“要么是有苦衷,要么……就是这京都城里有她畏惧的存在。”
迟柔柔笑容幽沉了几分,把鸽子腿丢嘴里连骨嚼碎。
“能让毛僵畏惧的存在……会是什么呢?”
她当初随口答应李月娥这件事儿,没准还要钓个‘大宝贝’出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