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真想一刀戳死她,信鸽你都不放过,你至于那么馋吗?!
那鸽子可是他家那老家伙的心肝宝贝,他今夜偷的还是最机灵的那只,这下倒好,直接有去无回!
“你自个儿说的鸡鸭鹅管饱,人今儿没来,来了只鸽子,我自然以为它是你送来的粮食咯。”
迟柔柔堂而皇之的说着,把鸽子往他跟前一丢,“别浪费,一起烤了吧。”
御渊扯了扯嘴角,看着冤死的鸽兄,忍不住摇头。
不但有去无回,还要祭那嘤嘤怪的五脏庙,鸽兄实惨!
“你另一只手后面藏着什么?”
御渊见她还有只手一直背在后面。
迟柔柔嘿嘿一笑。
顺手把那板砖往里一丢,正好砸在神龛上,把那月老相砸的是稀巴烂。
御渊目光一时诡异。
那板砖原是给他准备的不成?
“瞅撒瞅,鸡都要烤糊了嘤!”迟柔柔叉腰道,指着烤鸡。
御渊冷笑了一声,这才坐回去。
迟柔柔在他对面坐下,吞着唾沫等着鸡。
“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本君说?”御渊一挑眉。
“你大半夜找我出来的,要说也你先说。”迟柔柔压根不看他,眼里只有鸡。
“你送来那包盐是怎么回事?”
迟柔柔眉梢一挑,这才嘲讽的睨了他一眼,“唷,这会儿就急了?白天不是还让人轰我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