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把外袍脱下来后,直接往她手里一丢,哼道:
“全是你抹的油,给本君洗干净,熨帖好了再送回来!”
这颐指气使的德行,迟柔柔牙根痒了痒,忽然觉得喝血没喝饱。
御渊此刻就一身中衣,这模样大半夜要是被谁瞧着,说他不是采花贼估计都没人信。
他余光扫到一边桌案上放着件银色批风,走过去顺手就拿了起来。
等展开过后,他才发现此物绝非是迟柔柔所有。
那死丫头哪有这么高?
这是……男人的?
“还给我!”迟柔柔紧张的冲过去,就要把披风夺过来。
御渊手上骤然用力,将披风攥紧。
吱啦一声……
披风在两人手中硬生生给撕裂,碎锦声格外刺耳。
迟柔柔的眼睛红了。
“哦豁。”御二爷松开手,挑眉道:“这可不怪本君,是你自个儿抢的。”
“我要咬死你!”
迟柔柔僵尸牙冒了出来。
御渊脸色一变,抢先出手掐住她的脖子:
迟二姑娘那个怒,厉声道:“你还敢掐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