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卓并未要犯,自然不可能关在黑牢里。
而是给单独押在一处角屋。
迟柔柔心里正吐槽着烂芋头这厮欺软怕硬,耳朵里就听到一声声压抑的痛呼,嗅到了淡淡的血气。
咦?
她悄无声息的靠近那角屋,避开督查卫爬上屋顶,将屋瓦取下一块,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。
宇文卓被羞耻的五花大绑着,嘴里还给塞着布条,连眼睛都给蒙着了。
那场景,委实有点后现代某国重口味大片的即视感。
一名书生样的隽秀男子坐在他身边,深情款款的握着他的手。
迟柔柔认得此人,正是当初给她处理过伤势的大夫。
似乎和烂芋头关系不错,好像……叫徐云之?
“唉,别动别动,这一不小心扎错地方了,你这残了可不怪我。”
徐云之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手里半尺长的银针,就沿着宇文卓的指甲缝一点点扎入他的手指里,深深没入。
便是迟柔柔瞧着,头皮都麻了一下。
她这才细瞧了下,那宇文卓手上,身上已不晓得被扎了多少针了!
“这针上有我新萃取的蚁毒,毒性不强,就是痒的有些难受。”
“你可得忍住呀,这一夜好有好久呢,咱们还有好多花样还没玩完呢……”
宇文卓呜呜大叫,眼泪染湿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