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死丫头会哭?
他唇角忽然朝上一勾,表情变得玩味起来。
阿柒有点摸不准他现在是喜是怒,过去他可从未见过御渊这般紧张谁。
“二爷,这宇文卓如何处置啊?”
“迟重楼打下胜仗,乃至国之功臣,此番又伤了一双腿。这节骨眼去羞辱镇国公府的人,就是自己往断头台上送。”
“宇文彦博将人送来督察院,倒是狠得下心,想来他这会儿已入宫请罪去了。咱们再对宇文卓下手,便有独断之嫌,得等陛下旨意才可。”
阿柒点了点头,“二爷说的有理。”
“不过爷今天心情甚好。”
“嗯?”阿柒疑惑的看着他,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。
您老心情好,所以呢?
“爷今儿还交了个朋友。”
“谁这么命硬……”阿柒下意识嘀咕。
御二爷恍若没听见,又把那文玩核桃拿出来盘的咯咯作响,桃花眼紧眯:“这么好的心情,不虐个把人耍耍说不过去啊。”
“去把徐云之叫来。”
阿柒有点忐忑:“叫徐大夫来做什么?”
御渊眯眼笑着,那张俊脸沐浴在天光下说不出的好看。
只是半阖着的眼眸里却泄着冷光,凛冽森然,像是腊月天里刮过的冰刀子。
“那二愣子不是一直缺个试药试毒试针的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