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时‘垂死病中惊坐起’,带着人风风火火就上了门。
柳氏那嚣张嘴脸,哪有半点前些天寻死觅活时的可怜样。
唯有脸上没有消下去的青肿,还残留着被‘侮辱’的痕迹。
府上的人都被叫到了院门口。
春儿死死拦着大门,但毕竟双拳难第四手:“柳姨娘,二姑娘吩咐了,不能让人擅闯!”
“擅闯?她迟柔柔人早就跑了,一个空屋子罢了,我闯怎么了?”
柳氏冷笑道:“她先是被劫匪掳走毁了清白,现在她大哥出事后,也不见她有什么悲色,活脱脱就是个白眼狼。”
“怕是见家里顶梁柱倒了,便直接跟着野男人跑了吧!”
春儿咬紧牙关,怒声道:“柳姨娘可别张口乱说,二姑娘前几天给你的教训你忘了吗?!”
不提这茬还好,提起柳氏更恨。
“呵,那日你这小贱蹄子也没少动手吧!今日本夫人就先处置了你!”
不等柳氏手下的人动手。
细软带笑的女声从凌霄院里响起。
明明是那般娇柔的语气,却像腊月天下的雹子一般,在人心头砸出阵阵寒气。
“看来是那日打的还不够,还没将你给打清醒啊,柳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