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牙。
多么熟悉的称呼啊。
第一次这么叫她的是谁?
迟柔柔眯起眼,想起了她刚重生来时,那个趴在她胸膛上喝血的男人。
难不成……
御渊见她神色有异,一瞬也猜到了什么,保持微笑,半点不露马脚。
“烂芋头,三月初九那天,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记不清了,但定然不在京都。”
御渊不慌不忙道。
“回答的这么肯定?”
“本君当时奉旨办差,十一那天才回去,刚进家门京兆大牢就出了血案,怎会记不清。”
迟柔柔眯眼打量着他,怀疑没有全消。
难道只是巧合?
当初那厮也是被她吸血后,脱口而出叫她狗牙的。
“第一次在督察院见面时,你掰我嘴做什么?”
御渊表情戏谑:“还能是为什么?”
迟柔柔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。
御二爷背后起了丢丢冷汗,这死丫头还真是步步紧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