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磨着牙,笑眯着眼:
“那就是第三种咯,你白天还没挨够揍!”
不等她动拳头,御渊就抽身站起来。
“女孩子家家怎么那么喜欢打打杀杀,粗鄙!”
“能动拳头,干嘛要讲道理?”
迟柔柔挑起眉,看向他的左手手腕,那里包着一圈纱布。
她眼神中带着嘲讽,“右手也想脱臼?”
御渊目光微闪,顺着此话道:
“白天你送的药膏甚好,本君这左手倒是不疼了,你还懂医术?”
何止是不疼了,说是全好了也不为过。
他本是将信将疑的擦上去,几个时辰的功夫,左手手腕就恢复如常。
他嗅的出来,那药膏本身寻常,唯一不同的是,里面加有迟柔柔的血。
“不懂。”迟柔柔波澜不惊的看着他。
心里嘀咕着:
这烂芋头虽是个狗鼻子,但那药膏这般冲人,她的血加在里面,应该闻不出味道才是。
若这都能嗅出来,他那狗鼻子岂非比僵尸鼻子还厉害?
“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
御渊见她那小脸上明晃晃的露着不耐烦、不欢迎、很不爽的情绪,不由哂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