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武试之外还有文试,祖上三代皆要查证,确保身家清白,最后再入神策府归档封存。
之后还要试用三月才能正式授服佩刀,迟三少爷说的这营试本君倒是闻所未闻。”
御渊漫不经心的说着:
“更别说你的身份函书在神策府中并无记载,但你却已有了正式班将的官服佩刀。
走的何许门路,咱们心知肚明,何苦说那么直白,让人难堪呢?”迟玉楼怔了怔,神色复杂又古怪,愤怒中又隐隐带着几分惊疑。
迟柔柔睨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,看向御渊道:
“御院主吓唬小孩儿做什么,讲重点。”
“还真是没耐心。”御渊也学她站了起来,从迟玉楼的另一侧走到她的身边去。
御渊身高八尺有余,足足比迟柔柔高出一个头,看她时,名正言顺的俯视。
他故意贴身走的极近,语气慵懒又玩味。
不正经的腔调说着正经的事儿。
“孟玄照卖官鬻爵,京兆尹知道此事欲上报朝廷却被他所杀,迟三少爷乃是线人。”
“表面是买的官,实际是为潜伏进去搜罗罪证,乃是切切实实的功臣啊!”
御渊手在迟玉楼另一边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,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迟柔柔。
“二姑娘觉得本君说的可有错?”
迟柔柔抬起头,清晰无疑的在那双深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“对嘤,你说的都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