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嘤嘤嘤,我一介弱质女流……”
开始了,她又开始了……
“你还要继续演?”御渊面露出嘲讽,声音也冷了下去。
“演什么?”
“云英死了。”
迟柔柔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呀,被你一箭射穿了脑袋嘛。”
“吃肉肉,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迟重楼教的吗?”
御渊身子微微前倾,与她距离极近,目不转睛的盯着她:
“云英到底怎么死的,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迟柔柔笑而不语的看着他,就是不吭声。
还是那副乖巧甜美,你有本事就来弄我的德行!
是啊,我清楚啊!
我搞死的呀!
你砍我呀!
她眨巴着眼,面不改色的又喝了口白水,还是不吭声。
两人眼对眼,中间就隔了个杯子,远处的人看来,简直是交颈对视,缠绵悱恻啊!
但个中火药味,只有当事双方才清楚。
迟柔柔微微偏头,视线沿着他的狗子腰朝下挪了挪,小子腰功不错嘛,腰马合一没少练吧?
“不疼?”她小声问道,挨了五十大板你还能这么稳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