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小嘴一瘪,娇滴滴的抽起鼻子:“别了,昨夜回来吓得我一宿都没睡好,像我这样的弱质女流还是在深闺里老实呆着比较好。”
这话说的,铁真和阿柒都有点倒牙。
御渊却是笑了,古怪中带着几许玩味,眸深处斑驳着几分异彩;倒是头一遭见着一个可以在不要脸方面与他并驾齐驱的女人。
“本君在早朝上被陛下呵斥,京兆尹大案已过去快三日都无半点眉目,陛下龙颜大怒,本君被架到天擎殿外挨了五十大板。”
御渊不疾不徐的说着,玩世不恭的腔调,磁性动人的嗓音,顿时让迟柔柔脑中出现了一幅美好画面。
某个败类在文武百官的面子被打的哇哇乱叫,冷汗涔涔,咬着袖子嘤嘤嘤~~
“可惜……”她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“可惜什么?”御渊一挑眉。
“可惜我不在呀。”都不能亲眼目睹这场好戏,她说完话锋又是一转,一脸同情与叹息:“不然我一定禀告陛下,御院主你是多么殚精竭虑为国效命一忠臣!”
御渊笑眯眯看着她:你是可惜不能看本君笑话吧?
迟二姑娘笑容甜美又虚伪:看破不说破你这烂芋头上道点!
“说起忠臣,本君又岂能比得上重楼将军。”御渊笑容不减:“的确是可惜啊,一代良将,本该千古留名,却落得这下场。”
迟柔柔脸色不变:“人都若死了,身后名有何用?还抵不过一堆元宝纸钱来的实际。”
“你倒是看得通透。”
迟柔柔没接茬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,御渊倒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,把杯子往她面前一放。
大有给本君满上的架势。
“唉……手痛,御院主自个儿请吧。”迟柔柔把茶壶放下了。
御渊戏谑的看着她,“你昨儿伤的不是右肩吗?刚刚倒茶用的可是左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