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日犯病饮了一女子的血,之后症状全消,气息前所未有的平和。”御渊沉声道,并未袒露连伤势也在几日内愈合之事。
徐云之有些诧异,沉吟了半晌:“那女子人呢?”
“还在找。”御渊沉声道:“但想来也快了。”
“她的血,给我留点。”
御渊看到他眼中的炙热之色,勾唇嗤笑了起来:“她可不是大狱里那些囚犯,可以让你随便动刀子。”
“听你这话,像是已经找到了。”
御渊当即闭目不语,躺回了榻上,“滚吧。”
徐云之往桌上放了一瓶丹药,也不废话,直接走人了。
他走后不久,御渊便起身出去了,唤来手下:“迟玉楼审的如何?”
“那小子全招了,说是昨夜去京兆尹大牢是为探监。”
“探监何人?”
“镇国公府前日送去的一个婢女,说是与外人勾结谋害主子,请京兆尹查办。”
“一个婢女而已,值得他下狱探监?”御渊面露嘲色,“那婢女谋害的是何人?”
“迟玉楼不肯细说,那小子醒来后就有点神神道道的,但是吧这事不难知晓,现在京都上下都传遍了。”
“嗯?”御渊挑起眉。
“传言迟家二姑娘回京途中被劫匪掳走了一段时间,家将去救人,人虽是救回来了,但这女儿家的清白……”
御渊眉头皱了皱,看了眼那下属。
迟二姑娘,迟柔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