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墙后面有什么嘛……
迟柔柔擦了擦眼角早就干涩掉的猫尿,垂眸间眼底闪过几分讥诮。
那么大的喘气儿声当她听不见吗?
这是和她玩离间计?
憨批,她和迟玉楼之间还需要离间?
“那敢问世子院主,迟玉楼犯了何罪?”
御渊没吭声,睨了眼阿柒,后者赶紧道:
“昨夜京兆尹出了命案,朝廷官员枉死,而令弟不在府上呆着,却在京兆尹的大牢里躺着,他是否涉案,自然要查后才清楚。”
“那将我叫进来又是为何?”迟柔柔看向御渊:“世子方才一见我就动手,是何意思?”
“现下是在督察院,迟二姑娘还是叫我院主为好。”御渊森然的看着她,“话都被姑娘一人说完了,本君再说什么,都成狡辩了,不是吗?”
迟柔柔红着眼睛看着他,忽然叹了口气:“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自然是院主大人说什么,便是什么呗……”
手无缚鸡之力?
弱女子?
御院主的牙根差点没咬碎。
好死不死,迟柔柔的眼神还朝他受伤的位置瞄了眼,然后又扮起那人畜无害样瞅着御渊。
那眼神看似无辜,在御渊眼里却是赤果果的挑衅啊!
“唉!罢了,院主若觉得我也有罪,就将我一并收入大牢里好了。”
这话说的,好似督察院是什么黑心衙门一般。
御渊脸上的笑容越发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