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院门,就见许伯领着一郎中往里来。
“二姑娘,你这是……”许伯面露错愕。
迟柔柔懒洋洋一笑,“睡醒了,该办正事儿了,把府里下人都叫到正堂来,再把那贱婢也领过来。”
说完,迟柔柔扭着小腰又走了。
那背影说不出的慵懒自在,许伯瞅着一愣,不知她要做什么,忙请郎中暂离,这又去传了府里其他人。
正堂那边,迟柔柔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,等人全都到齐,云英被家丁们押解上来。
她倒好进门就开始哭哭啼啼,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。
“二姑娘,奴婢究竟犯了何事,求您明示,也好让奴婢死个明白?”
过往迟柔柔性子最柔,那是旁人说什么她信什么。
干撒,撒不会,嘤嘤最擅长。
眼下她往堂前主位上一坐,虽是端着架子的,偏生那白生生娇滴滴的小脸瞅着就是副人畜无害样儿。
“主要奴死,奴不得不死,还需要与你说明白什么嘤?”
瞧瞧。
一开口的嘤嘤嗓出来,更没威信了。
不像是要惩罚人,倒像是在开玩笑。
云英脸上都没什么惶恐之色,反倒无辜的看着她。
许伯也是一脸无奈。
外间小人们窃窃私语。
“二姑娘这脑子是不是给吓糊涂了?”
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