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时，自己也拥有无敌的自信，无敌的道心。
然而她的道心又是什么时候失去的呢。
“是在下界，是因为他吗？”
主身，次身融合之后，月婵知道了次身所做的一切事情，以及与司徒墨发生的种种。
仔细回想一下，确实道心就是在那个时候出了问题。
“或许，我该斩掉次身，不让她与我本体融合，这样一来，我的道心就不会改变，或许今日也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。”
月婵对面，姜晨面色不改，只是嘴角有一丝微微的鲜血，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。
“月婵，我可以再最后给你一个机会，成为我的侍女，否则，只有死。”
月婵冷笑，“成为你的侍女？
痴心妄想。”
她虽然道心不再无敌，可心中的骄傲从未被破去。
姜晨寒声，面如死灰，这一刻的他动了杀意，“冥顽不灵。”
“那我就将你斩杀，炼制成傀儡好了。”
月婵无力抵抗，能够在半空中悬浮已经是极限了，她不管了姜晨会对她做什么，生死之间，她想的是快一点解脱。
而这时候，姜晨的识海中传来了六道轮回的声音。
“姜晨！快走，你刚才重创了那个女子，这棺椁中的女人要复苏了，她若是复苏，此刻我残破之身也无法抵挡。”
“那这女人呢，我要杀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