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不用想也知是谢常斌。
他决定要做了,肯定要出手,只是方式不同而已
。
“司徒墨,你故意用脚绊我,打烂竞拍下来的宝物是什么意思?”谢常斌爬起来怒吼道。
由于谢常斌竞拍下的是一只瓷瓶,一摔之下肯定要碎,双手被划破了一个口子,鲜血滴滴答答。
“谢常斌,你故意找事情对吧,我姐夫根本没碰到你,是你自己笨蛋摔倒的。”慕容七七跳出来理论道。
小脸蛋鼓鼓,掐着小蛮腰,胸脯一挺,大的离谱。
“七七,这里没你的事,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能不小心?分明是司徒墨用脚绊我。”
“我与他曾经发生过不愉快,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吧?司徒墨,敢做不敢认,老子鄙视你。”谢常斌一顿无赖,不管怎样先将这个帽子扣下再说。
王致和刚想说话,却被司徒墨拦住。
王家现在已经得罪了张家,不宜再得罪一家,总的来说,司徒墨不想欠下太多人情。
“谢常斌,你真的想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?”司徒墨淡淡问道。
“扣在你头上?本来就是你故意为之,其心可诛。”谢常斌恨恨道。
这时很多人围了上来,到哪都离不开看热闹的人,指指点点,小声的交头接耳。
其中包括德云观道长和顾飞鱼。
“屋内有摄像头没有?”司徒墨转身问道。
“没有!这个地方是交易场所,涉及到个人隐私,所以山庄并没有安装。”顾飞鱼回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