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找死一般不会死,而你是真作死!来吧!我就再陪你玩一局。”司徒墨笑了笑。
“好!咱们比的是乐器,观众做评委怎么样?谁的呼声高就算谁赢。”
说实话这种比法漏洞很大。
“随意。”司徒墨又是一个不在意。
“姐夫不能随意啊,论比呼声,肯定你会吃亏的。”陈沫沫开口阻拦道。
“对啊姐夫,这样一来,对你不利。”
“没事!”
“姐夫,你难道真会乐器?不懂别应下,现在反悔还来得及,输了倒大霉。”
“会一点,不过对付谢常斌应该足够了。”
“哇塞,姐夫你不会全能吧?乐器竟然也会。”陈沫沫显得有些吃惊。
“呵呵,凑活吧。”
谢常斌走近不耐烦道:“司徒墨你用什么乐器?我叫人去取。”
“萧!”司徒墨只说了一字。
“萧?吹箫?”谢常斌忍不住想笑,一个大男人居然吹箫。
不得不说谢常斌内心够邪恶,居然自动脑补不良画面。
过了十分钟左右,几个人抬来一个庞大的架子鼓,和一支绿萧……
“咱俩这次谁先?”谢常斌此次信心十足,自信满满。
“你先!”司徒墨仍旧选择后者。
“好!记住这次的赌约是磕头喊爷爷。”
“哎,孙子。”司徒墨接茬接的很快,等于变相的占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