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明显,如果我没猜错的情况下,伤势应该在腰间吧?”
“嗯!”魏三点点头,说的正中下怀,丝毫不差,“腰间的伤许多年了,在部队留下的隐疾,一颗子弹镶在了里面,每到阴冷潮湿的天气就会痛,只能忍耐。”
“不容易取出?”司徒墨浓眉一抬道。
“不太容易,说是风险很大!那块地方神经很多,失误率极高,一不小心便会导致下肢瘫痪。”魏三实话实话道。
“确实有点麻烦,等以后有时间了我替你看看如何?”
“你?”魏三无奈摇摇头,“算了,那颗子弹在我身体里待了五六年,待一辈子也没什么。”
这些话明显不信任,魏三不认为眼前的年轻人能解决他的痛苦。军区医院的专家教授,都不敢下手,一个二十岁郎当的年轻人……?
武力高并不代表医术也高,完全是两个领域,相互不挨着。
就算懂些医术,也不一定有多么高超。加上又不熟,还是稳妥一点的好,别当时真的站不起来就麻烦了。
“好吧!随你!”司徒墨听出话中之意,没有强求。
魏三的不信任可以理解,毕竟关系到自身的下半生能不能自理,换做谁也不会大意。
“姐夫,跟一个大块头有什么好聊的,又不是美女,走啦!”慕容七七此时催促道。
“嗯!”司徒墨应了一声,对着魏三轻轻道:“我们先走了,以后有时间再聊,地上的几人……”
“哦!放心吧,我替你处理!”
“那谢谢了,再见!”
“嗯!”
司徒墨转身,带着两位女孩子向门后走去。
谁知还未走到门口,突发情况又发生了,一切始料未及。
这时从外面匆匆进来大约十几人,每个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锋利刀片,凶神恶煞,一副砍人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