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晋远挑眉,“还举报,我先问问你,你做的什么鬼梦?舒忧跟我说你口水流
了一桌子,还叫着我名字让我快点儿干你,你什么鬼?啊?”
“放屁!老子干你差不多!”袁起气不打一处来,也不管香薰了,一手掐上舒忧的后脖颈子把人摇的来回晃,“舒忧,你乖乖的重新说一遍,嗯?”
“反正你脸都丢光了,怕什么嘛,”一点儿没有讨饶的样子,手胡乱扒着也没能扒掉袁起的魔爪子,舒忧巴巴的装可怜道,“张晋远,他掐的我好疼啊!”
“谁让你扯个段子还一下子恶心到我们两个人,”张晋远手插兜不管,“你是该乖一点儿,以后再说瞎话,我跟他一起教训你。”
袁起就更气了,都气笑了,“我怕他么?你还曲线救国啊?”说着松开魔爪,一把捞过舒忧勒在胳膊弯儿里,揉乱了他一头软毛,“小王八蛋,白疼你了,等着回家肏翻你。”
“说到这个,”张晋远看向袁起,“一会儿去超市要买点儿润滑油。”,
“套套呢?你跟他做的时候戴套套了么?”
“没戴,没来得及。”
“禽兽不如。还要买几盒套套。”说着也不跟舒忧闹腾了,揉着他后脖颈子低头问,“你喜欢什么牌子的?”
“什么都不喜欢!”舒忧被欺负的炸毛,“买了你们俩互攻去!”
张晋远听了就笑出声,“你看,你疼他他还不稀罕。”
袁起被噎的无话可说,捞过舒忧又是一顿揉。
超市离家近,先去了志愿者协会中心。
“‘有所思有所梦实验开发研究中心’,还挺像那么回事儿,”袁起看着招牌自言自语道,“如果不是在写字楼里的话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