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私人科研教学实验室的冷藏柜里还存放有这个血型的血液袋。”
西尔维亚低头翻看着柯南的病历,下半张脸蒙在白色的口罩下,没有抬头看毛利兰,科普时的语气异常冷静,“除了亲属之间不可以输血,夫妻之间也不能随便输血,否则可能导致新生儿患有先天性溶血病。般来说,给病人输血采用保存了周左右的血液才更安全。这些医院都有规定,不是血型相同就能互相输血的,明白了吗?”
毛利兰这才缓缓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没再坚持给柯南输血,并不介意伊莎贝拉批评她这个外行,只是眸中的忧色没有丝毫减退。
她们谈话间已经有机灵的小护士跑去取血袋了,冷藏的血袋还需要放到恒温箱里融化,时间紧迫。
伊莎贝拉医生自从上次被绑架了之后,再回到医院就没有上过手术台了,隐约察觉了什么的田无美代子担忧地问道,“贝拉医生,您想好了要亲自主刀吗?”
西尔维亚被口罩遮住的脸越发面无表情,合上病历,随意递给身边的个护士,看了田无美代子眼,“立即准备手术。”
担架车上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的柯南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田无美代子张了张嘴,没再说什么。
通常医生完成台中等规模的手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,现在走楼梯到三楼都会大喘气的贝拉医生真能坚持下来吗?
有琴酒的特训,西尔维亚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已经好了很多,虽然对手术刀之类的尖锐物品的应激反应不那么明显,但也不是全无心理阴影。
可是即将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她的哥哥。
西尔维亚吁了口气,眼神变得锐利而又坚毅,转身进入了手术室。
这是场她的体力和毅力之间的较量。
等柯南悠悠转醒,庆幸自己福大命大的时候,忽然意识到自己左右的病床上还趴着两个人。
兰……
柯南坐了起来,摸摸自己受伤的地方,发现竟然点都不疼了,只是还没有拆线,缠着医用绷带,也不知道他妙手回春的主治医生是谁。
看着身上盖着毛利大叔的件紫色外套、趴在病床边枕着双臂埋头睡着了的小兰,柯南想要伸手触碰,又怕把看样子守了他夜的小兰给弄醒了,便侧过头看趴在自己病床右边睡着的人。
……贝拉医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