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他,每天早上会在门口唱两嗓子,赚赚弄堂里爷爷奶奶们的零花钱……嗯,劳动换来的,不是骗钱。”
时言:??
李维达主动坦白:“比如我,我钢琴演奏级,少年宫挂牌老师,偶尔也是会去带带课,勉强维系战队资金这个样子。”
时言:?!
包小颂添砖加瓦:“我比较普通,就直播教粉丝写作业,一科送我一礼物就行。”
顾峰:“别看包子这样,当年也是985大学的学霸呀。”
时言:!!!
时言咽下一口口水,虚弱道:“那……那顾队,您是……”
“我啊,全职保姆,”顾峰淡然道:“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,我一般包圆儿。”
“那、那我能做什么?”时言:“我好像没什么特长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顾峰点了点时潜和瑜路凡:“你带带小孩,打打比赛,挺好的。其实你也算是小孩一个。”
时言老脸一红:“我不、不是孩子了……”
他们这边聊着,也在实时关注两人战况。
余火被蹲死一回后,一下子谨慎了很多,为维系自己身为成年人的尊严,除去必要的查探,宁回城,也不肯再去拿个蓝buff。
顾峰调侃道:“瞧瞧,在凡哥手里没一次就知道谨慎了,比我这个教练耳提命面一百次都管用。”
瑜路凡的行径……还是一如既往让人捉摸不透。
她拿着女魃摇摇晃晃在野区和三路进进出出,打打野,脏脏兵,小兵每次也不打完,总是留一到两个,整个崽子似乎失去了拿余火项上狗头的欲望,就这么耗着。
峡谷里的安逸平静,让余火那颗受过伤的心,再次蠢蠢欲动起来。
余火点开信息页面看了看自己的经济和装备,觉得自己又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