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桑这是看中谁了?”跟在他身后的一名族中堂兄好奇询问。
这位虽是郁止堂兄,却比郁止大了二十多岁,问这话当然也不是单纯询问。
郁止摇头,“无他,不过是看这些孩子孜孜不倦,辛勤刻苦,有些感慨和欣慰罢了。”
族兄便也笑着打哈哈。
“老大老大,这郁家人也太殷勤了。我们刚来,就给我们送银子,这要是收了,算不算受贿啊?”手下们围着桌上的几锭银子转,一副想要又犹豫的模样。
“要不咱们去查一下,看看这郁家有没有搜刮民脂民膏,要是没有,咱们就收下?”一个人试探询问。
“那要是真搜刮
了呢?”另一人问。
“也收啊,收缴脏银义不容辞!”他义正辞严道。
谢辞“……”
好不要脸。
连谢辞这个老大都这么觉得,其他人更这么觉得,他们纷纷鄙夷地看着那人。
随后,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谢辞,异口同声道“老大,要不就按他说的办?”
谢辞“……”
他一手一个,把这群家伙丢出屋里。
作为贵客,他们拥有一人一间屋子的待遇,这里是他的房间。
回房的谢辞看着桌上的银子,眉心皱了皱。
“郎君,外面有客人求见。”青衣丫鬟前来请示。
郁止皱了皱眉,心想是谁,他记得原主在这里也没什么相熟的朋友。
正这么想时,那人便进入他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