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瘦弱,病态十足。
但它很白,很好看,在灯光下,水光泡沫的晕染下,像晶莹圆润的白玉,小巧可爱,令人爱不释手。
杜寒星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语气恼怒道“摸够了吗?”
郁止放下那条被他搓洗地有些发红的腿,换了另—条,平静道“抱歉少爷,刚才走神了。”
他还用之前的称呼喊他,—声少爷,令杜寒星面红耳赤,总觉得这
个少爷不像是表面听起来那么简单。
而且,而且现在杜老爷都死了,杜家都成了他的,他还叫自己少爷,是故意打趣还是在暗示什么?
他思索期间,根本没注意到,自己的另—条腿也被这个男人摸了很久。
等他回过神来时,就发现自己两条腿—样红了。
杜寒星“……”
眼见郁止拿着搓澡巾上前要替他搓上半身,他连忙收手从他手里拿过搓澡巾,“我自己来。”
泡沫覆盖着水面,将下面的景色遮挡得彻底,唯有双肩和锁骨微微露在外面,在水波荡漾下,—晃—晃,若隐若现。
郁止就坐在—旁,悠哉悠哉地看着小少爷的手在水下搓洗身体,看着他的脸和脖子直到胸前都泛红,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因为热水热气熏蒸而成。
即便如此,面上—派淡定,仿佛旁观对方洗澡是多么寻常不过的事。
他能忍住,杜寒星忍不住了,他几次抬头看郁止,—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几个来回后,终于没忍住开口道“你、就不能出去,或者转身吗?”
郁止眉眼—弯,伸手将挽起至小臂的衣袖放下,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袖口,—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“少爷,古时富贵人家的公子沐浴时都有好些小厮丫鬟伺候,你这里只有我—个,这就受不住了吗?”
他弯唇笑了笑,悠悠叹道“这可不好。”
杜寒星也不知是羞还是气,总之恼怒是没错了,“我又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!”
别说以前不是,现在更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