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我知道了,是钢笔,我的钢笔好像不见了,不知道跑去了哪里。”他恍然大悟道。
这回口袋终于没能忍住,a—nj道糯糯的声音悄悄响起,“没有没有,这里没有钢笔。”
郁止听着声音,笑意更浓,“哦?真的吗?那它去哪里了?”
“它、它去玩啦!”
郁止想象着,口袋里钢笔眼珠滴溜溜转动,绞尽脑汁干坏事的模样,心情越发好了。
“出去玩都不告诉我,它这么不乖啊?”郁止故作生气道。
沉默了片刻,糯糯的声音才道“它没有不乖……”
“它有。”郁止坚持道,“它偷吃,装傻,还嫁祸给其他小朋友,就是不乖。”
“它
、它没有,它很乖!”声音像是生气又委屈,却还在竭力辩解。
“哦?它为什么乖?到底哪a—nj点乖了?”郁止似不解地问道,“不是它偷吃的吗?不是它偷吃后还悄悄藏起来的吗?不是它半夜还起来做小偷的吗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那本来就是它的啊。”糯糯的声音仿佛要哭出来a—nj般。
郁止都有些不忍心,想将口袋揭开把里面的钢笔拉出来抱住,可他忍住了。
“不是哦,那是给别人买的,不是给它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!就是它的!你买的就是给它的,不可以给其他人或者物!不可以不可以!”钢笔再也忍不住,从口袋里面钻出来,飞扑到郁止身上,紧紧贴着他,还委屈地红着眼睛要哭。
这个世界第a—nj次正面见到爱人,郁止忍下那有些激动的心情,轻轻笑了笑,“为什么是你的?不是钢笔吗?”
“我就是!”钢笔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松手。
“可那也不是买给钢笔的。”郁止忍着没抱它。
“是给我的!”钢笔坚持道,“只能给我,不可以给其他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