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的屋里安安静静,床上的非人类们a—nj个睡得比的a—nj个死,唯有郁止正在床下。
守株待兔成功,郁止看着平静地仿佛什么也没有的口袋,忍不住微笑,声音温柔地打趣道“让我看看究竟是哪个小家伙在半夜偷吃?”
口袋依旧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咦,怎么没有动静?是它跑掉了吗?”
郁止围着口袋转了转,像是在找哪里有洞。
正在悄悄抠洞打算偷溜的钢笔“……”
“没有啊,看来还在,让我猜猜是谁呢?”郁止坐下来,装模作样地笑着道,“椅子?”
完了他又自动否决,“不对,椅子没这么小,这口袋装不下它。”
口袋安安静静。
“难道是脸盆?”
“也不对,脸盆就算能钻进去也能看到形状。”
口袋依旧没动。
“或者是毛巾?”
“不对,毛巾是从来不撒谎,也不会敢做不敢当。”
口袋似乎更安静了。
“眼镜?”
“那也不对,它不会偷偷做这种事,”
“文具盒?打火机?中性笔?发卡?”
“好像也不是。”
“究竟是谁呢?”郁止绕着口袋转了a—nj圈,好整以暇地看着它安静如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