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却道“那位或许不会答应应王世子娶一名青楼女子,可他却管不了应王世子非要纳青楼女子进府为妾啊!”
应轻烛一噎,也是他被郁止带糊涂了,硬朝着那“娶他为妻”去想,竟忘了阻止得了娶妻,却阻止不了纳妾。
“不如,咱们让盈风暴毙?”老鸨建议道。
应轻烛皱眉,“如此一来,杨柳居不保。”
老鸨又想,“那……咱们要不让应王世子……”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其意思不言而喻。
应轻烛仍是摇头,“不行,若他死了,无疑是给了应王造反的名头和机会。”
这不行那不行,老鸨也没了辙,思来想去,犹豫道“既然如此,咱们要不让那位世子坏了身子,再起不来?”
应轻烛面色一僵。
老鸨察觉异样,关心问道“主子,怎么了?”
应轻烛摇头,“无事,此事待我想想,容后再提。”
他才不敢说自己已经给那人下了药,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,自己也阴差阳错喝了茶水。
接下来十几日都要不能人道。
这种丢脸的事,怎么能告诉别人!
至于郁止会不会察觉出异样,以为是他做的?
呵,那种被推了一掌就吐血的病秧子,真的起得来吗?说不定他的药对那人根本是无用功!
郁止走在街上,华服玉冠,衣冠楚楚,容貌昳丽,气质出尘,引得无数男女悄悄注视。
然而郁止都未曾放在心上。
他几乎是漫无目的地走的,宛如行尸走肉。
此时此刻,他仍未彻底从上一世的后遗症中摆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