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时间僵持起来。
包间里的氛围也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
周围的小弟和服务员都打从心底感到有些害怕，纷纷找借口提出想出去。
“华哥……我上个厕所。”
“我……我陪他。”
“我也去！”
“……”
就连服务员也对视一眼，都偷偷溜了出去。
包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李鸣羽和陈华两个人对视。
李鸣羽没有放松片刻，依旧在和陈华较劲。
半晌，陈华笑了。
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包间里的沉默，看着李鸣羽的目光中不禁带了点欣赏：“你很厉害。”
李鸣羽笑笑，觉得陈华这人其实也不错，“你也不差。”
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他相处了。
陈华心里不禁有些感慨。
自从他做到如今这个地步以来，几乎没有人再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。
“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这么较劲的男人。”他摇了摇头，语气里并没有愤怒。
李鸣羽有些意外，“那还真是荣幸之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