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一步道:“你的守卫婢女估计这会儿已经晕乎乎的睡着了,你喊不到人的。”
她唰啦掀开珠帘,怒气腾腾的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!敢闯我的府邸!”
矮油,近里看金老板金发碧眼颇为异域风情,只是有些个沧桑了,岁月感难掩。
晏殊太卑鄙了,为了避难什么人都下的了手!玩弄妇人感情!
我瞪晏殊一眼,好心道:“我只是来找他的,这位姐姐不必……”
“姐姐?!”金壁辉瞪圆了眼睛,伸手咄咄的指着我,“你叫谁姐姐!哪里来的小毛贼!”
我又说错话了吗?
我有些委屈,她继续指着我对晏殊喝道:“她是谁!你和她什么关系!”
那一副醋劲真让我唏嘘,我刚要解释,晏殊却从榻上起身,襟前一片春|光乍现,瞅着我对金壁辉道:“其实我已有家室了……”
你娘亲的!这么说会引起误会!
果然金壁辉脸色一变,一巴掌就挥过来。
亏我闪的快,金壁辉却猛地转身抽出床榻上悬挂的宝剑,毫不客气的朝我招呼来。
我闪避开,晏殊那个贱|人却倚在珠帘外酥胸半露,笑盈盈的看热闹,一壁作死的道:“莫要闹出人命啊……”
贱|人!我一手扣住金壁辉的手腕,脑内急速回想箫九敲晕小丫鬟的手法,一咬牙运气在金壁辉脖颈后轻轻一敲。
她嘤咛一声,手中的宝剑当啷落地,她果断昏了过去。
苏谢果然内力不浅,轻轻一敲就搞定了,我很是惊奇的看着手背。
晏殊却啧的笑了,“我还以为你会拧断她的脖子,怎么突然大发善心了?”
过河拆桥!我捂着手背道:“好歹你们也刚刚浓情蜜意过,我怎好痛下杀手。”
他很招摇的就笑了,“我不过是找不到客栈不想麻烦在她这里借住几天而已,浓情蜜意?她也配?”
真该让金壁辉看看他这副薄情寡义的嘴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