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，花钱买自己开心，舒服。
后者，傻不傻！
“这样也好啊，他不就上钩了嘛，他一离开了操作层面，也就不足为虑了。今后，华语电影还是您冯导的天下不是。”付有成笑了。
一旁的香江某太则跟着笑了笑，但眼眸中，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轻蔑。
这些人脑子有屎吗？
这种伤敌一千，自损八百的招式有什么好开心的？本就是不得已为之的招式，非要说成什么锦囊妙计，烦不烦！
何况没了许远，冯导就真的可以了？
天真！
时代变了，有的人却还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中，看不见新的潮流。
某太觉得这次和这群人合作之后，自己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一群合作者了？
前几天和那个叫做陈思诚的小伙子聊的还算愉快。
虽然他没什么身份地位和拿得出手的成绩，但他有野心，有手段，是块料子。有没有才华一点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有那颗心。
才华不够，抄袭来凑嘛！
……
另一边，许远也懵圈了。
捐款的事情这么快就安排好了？
平时咋没见你们效率这么高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