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圈养的十几个打手早就离去。
狼狗也被牵走。
停在院子里的豪车也被移走，只留下了一辆七系的宝马代步。
许远下车，按响了门铃。
没有人开门。
“顾夫人，开门吧，我知道你在。”许远开口。
“我并不想见你。”顾夫人站在阳台上。
“你什么都知道，对吗？”许远道，“老三那天晚上来找你，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你了，甚至给了你一些东西，足以你自保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顾夫人神色剧变，矢口否认。
“其实，不止是我看出来了，我觉得顾波也看出来了。”许远继续道，“老三昨天不该回来找你的，不然他也不至于死。相信我，顾夫人，如果不跟我坦白，你怕是也……”
“你能保护我？”顾夫人的眼神终于亮起。
“我不能。”
顾夫人仿佛失了魂儿。
然而下一刻，她听到：“可如果顾波进去了，你就不再需要任何人保护了。你自由了！明白吗？”
咔！
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