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啾啾突然睁开了眼，顾希赶忙收回手，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羞愧。但随即道：“小啾啾，我是爸爸，爸爸……你认得出我吗？”
小啾啾看了他几眼，然后头左右转了转，小腿在毯子下蹬了蹬，然后有看向顾希。
“我带了很多家的孩子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乖的。”保姆道。
小啾啾是很乖，不哭不闹，饿的时候会嗯几声，这么乖的孩子，可讨人喜欢了。
“像我。”顾希道，“我小时候也不哭不闹。”
“五官也像您，但是眼睛像姜先生。”看护道，“长大后一定俊俏。”看护和保姆都是超过四十岁的人，规规矩矩的，带孩子的经验又丰富，她们只是单纯的夸人，没有其他的意思。
人都是姜夫人找来的，特意找这个年龄段的。太年轻的姑娘怕受不了姜家的诱惑，年龄太大的，怕精力不够或者不够卫生。
“二爷的眼睛漂亮。”顾希道。
“秦先生要抱一下小少爷吗？”保姆看顾希溜着小啾啾的手，忍不住问。
“我怕抱不好。”顾希道。
“怎么会。”保姆道，“双亲抱孩子，那是天性。”
“是吗？那我试试。”
保姆把孩子从婴儿床上抱起来，然后放到顾希的怀中，并教他应该怎么抱，手放在哪里。顾希紧张的，深怕太用力，把孩子给弄疼了。
“姜先生刚开始的时候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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