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忱的会议行程持续半个月,返程回联邦的中途遇到气流,夏开在飞船上被颠得难受,他看魏忱波澜不惊的神色,一开始闷头不语的强撑,等到被魏忱彻底揽进怀里,也只是象征性的挣了挣,顺势窝在魏忱颈边。
夏开一路霸占了魏忱怀里的位置,刚下飞船抵达联邦首都就生病了,他是被魏忱抱回去的。
“老师,我耽误您的工作了。”
夏开想用药克制身体的不适,魏忱却一直不给他喂药,只用物理疗法辅助缓解他身体的异症。
魏忱拿起杯子,喂他喝了点水才示意他先休息。
夏开的这场病来势汹汹,连续一个星期浑浑噩噩,几乎都在房里躺着休息,白天的时候魏忱会趁天晴抱他到阳台晒晒阳光。
魏忱总是顾他,他再说倒显得他没有气度。
他说:“我现在真像个犹豫不决的娘们。”
“再缓一段时间。”
夏开捂着脑袋:“我还是觉得很奇怪。”
可老师不会骗他,夏开死死抱紧魏岑,抓住他的救命稻草:“老师,我难受、我难受。”
短暂恢复的体力和精力很快消耗殆尽,夏开昏沉沉的靠在魏忱怀里,整个人似乎浮在火海上,体内一股一股灼热向外冒。
魏忱掀起夏开的睡衣袖子,露出的一截手臂比普通人瘦,之前他拒绝进食,两条手臂都是干瘦干瘦的,最近才稍微养回来一些,圈在手上松松垮垮。
医生在旁边听候魏忱的命令,得到眼神指示,才继续给夏开注射药剂。
手臂隐约传来的短暂刺疼使得夏开皱了皱眉头,冰凉的药剂和身体涌起的高热一直打架,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,身体就像一个熔炉,濒临碎碎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