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己的脑子让魏忱占去,总不会再只有曾经单纯的师生情谊,他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。
魏认真的看着他,说好。
这间豪华住所的房间离奇的别扭,偌大的豪宅,居然只有一间卧室,更不合理的地方是里面只有一张双人大床,明眼就看出是专门给伴侣准备的。
“老师,您好好考虑几天,考虑清楚回去之后再告诉我决定好吗?”
夏开同样给自己一个考虑的机会,他甚至有时候分不清对魏忱的感情是占有多一些,还是其他的心思。
夏开迟疑地开口:“没有订其他房间吗?”
魏忱看他一眼,似乎对他的话感到好笑。
一头热血逐渐消退,激动过后夏开去向魏忱讨教:“老师,您认为婚姻是我跟您之间的事,还是跟您身后的魏家的事呢?或许都有?我的身后没有家,我只有我自己。”
蜉蝣从来不能撼动大树,门当户对的道理他还是听过的。哪怕他的老师如何的位高权重,生在魏家,许多事都要为魏家考虑。
夏开并非仗着魏忱的纵容就无底线的放肆,结婚是人生大事,他希望对方可以好好考虑,尽管他们的信息素配对如此契合,不能用契合形容,他们是彼此的独一无二。
夏开细看魏忱,对方神色波澜不惊,好像对结婚的事既不反对也不喜悦。
“开开刚才的话我很喜欢。”
可婚求也求了,是他主动说出口,现在矢口否认,怎么有一种渣男抵赖的行为呢。
他的老师说回去之后就安排这事,夏开喉咙发热,失语半天,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跟魏忱把这婚结了。
花捧一轻,夏开惊愕地看着魏忱接走他的花,呐呐失语。
他找回破碎的声音:“老、老师,您接走我的花是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