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开如同看着一个怪物:“老师,我想知道您对我的底线。”又或许魏忱对他根本没有底线呢?
任夏开上天入地,天也是魏忱的天,地狱深渊,只由魏忱一手遮着,夏开不过是他网中肆意扑腾的鱼。
他被自己自恋的想法抖起了鸡皮疙瘩,想完既是开心,还萌生羞耻。
魏忱忽然开口,平静得对他似乎陈述一个事实:“无法无天,胡作为非。”
夏开说好。
他的老师反复两次提及这事,可见真的不喜欢他出口成脏,他还没胆肥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魏忱的权威,以前之所以敢作,还不是因为对方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魏忱及时拉着他的手,制止夏开后退的行为。
迎上夏开不解情动的眼神,魏忱难得愉悦的跟他说:“就这样?”
“……什么就这样。”
“开开要马蚤起来引诱我,光是这样不够。”
夏开气急:“老师别说。”
夏开到底是个纯情的好孩子,嘴上挂的话跟他实际经历的东西完全属于两码事,甚至不如魏忱自在。
官场不乏风花雪月,红颜知己,魏忱见过多少因为这点事牵连出来的丑闻。
权利,金钱,美色,这三件东西之所以为上层的人掌弄追求,不乏对人的诱惑吸引力,好像拥有它们,人就到了一定的境界地位。
魏忱对它们唾手可得,偏偏活到清高又禁欲,过度的低调使得多少像徐杨一样的omega对他蠢蠢欲动,魏忱身边一天没有人,他枕边的位置就成了权势的至关枢纽。
魏忱淡笑:“跟我外出一趟,有个会议。”
需要魏忱出席的会议都是星际大会,夏开没参加过那样的场合,听到对方忽然这么说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。
魏忱温厚的掌心摩了摩夏开的脸:“别想太多,当带你出去玩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