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结束,夏开跟魏忱回到卧室。他先问:“老师,我故意气人,您会不会有意见?”
魏忱说:“开开很好。”
老太太得了他明确的表态,不好再说什么。
老太太堵着气连带魏忱都不愿意搭理,可魏忱对夏开的照顾无微不至,她频频注目,嘴边的早点也不香了。
早几年魏家有过一段危机,当时多少人暗中等着看他们笑话使绊子想让他们下去。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仗着祖上积累下来的福荫捅出篓子的亲人,一个接一个被魏忱送出去,最严重的至今还断子绝孙,连后代都没敢留。
魏忱沉沉嗯一声;“晚上有没有睡觉。”
夏开说睡了的,他不可能因为老太太那番话把自己置身在困扰当中,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,他攀附的人只有他的老师,老师说生他绝不会死。
能把他从实验项目里救出来并且不让人找到他,夏开相信他老师这尊靠山。
魏忱说:“再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魏忱拉着夏开躺下,闭起眼似乎就进入睡眠状态。
十分钟后,已经合眼的夏开掀掀眼皮,静静注视着面前的alpha若有所思。
刚才魏忱亲他的时候他就从对方嘴里嗅到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,老师是个多自律的人不需要赘述,直觉告诉他魏忱很有可能不太高兴。
想着,夏开稍微向后挪远,看着魏忱发呆许久,自己也跟着睡个回笼觉。
天色阴沉沉的,适合休息。魏忱觉少,醒的时候夏开还在睡,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他身边,床空余的位置那么大,却习惯把手脚都拘束的缩起来。
夏开潜意识里还在害怕担心,魏忱淡淡看着,起身时给他盖好被子,到书房去处理些事情。
几乎是前脚刚出去,夏开随后清醒。他抠了抠衣服上的闪片,镶了真钻,衣服质量太好,倒不容易抠下来。
他自己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,想去找魏忱。主要是受印在身体的记忆影响发了瘾,想给魏忱抱一下或者怎么样,止止他的渴望。
老太太防他正常,自从有了临时标记,夏开脑子里想的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事,比如他现在就想让魏忱把他标记了。